他们的女儿是个咸鱼躺的性子,那他们当父母的一样包容得,只是萤萤恰好是这样上进、有冲劲的性子,那他们自然也要支持女儿追求自己的事业。

如今她考的那么好,当爹娘的都欣慰不已,但是也都生出一种感觉:我家女儿值得!

可不是值得嘛!那么难的考试,尤其是最后的殿试,十个人重新排序,六门全都要考,天下学子皆以成为诸葛孔明这样的全才为终身目标。萤萤几乎是六边形战士,每一门都有所涉猎,偏偏还言之有物。也难怪最后点了她为状元。

先前还有人怀疑萤萤是否因为是官家的内外甥女,才偏心她的,谁知道卷子一公开,大家都无话可说。惊天的才华面前,谁不佩服?

至于出卷人和阅卷人,与这一届考生有关系的人一律避嫌,确保了科举公正。

长孙质又道:“阿翡那孩子也不错,和萤萤一届考,他俩是最年轻的了。”王临打算过两年再考武举,因此没有一届。武举也要考策问,比如对边关诸国军备之看法。王临如今还在不断学习,仍差些层次,如果不能一次拿到好名次,还不如晚点再下场呢。

卢行溪也道:“阿翡有几分他阿爹的能力。”子传父业,他既然是报了兵科,不管名次如何,最后都会被兵部最先选择。而兵部无论如何不可能放掉这么一个好苗子的,少年榜眼啊!

“年轻的榜眼,这不是和郎君你一样?”长孙质笑着。

卢行溪撇了撇嘴,没有说话。过了一会儿才道:“萤萤去哪了?”

“好像出去了。”长孙质并不对女儿多加管束,“这个年纪的孩子该玩的还是要多玩玩。等授职了就是一辈子的打工人,哪还能这么松快呢。”

她其实也有些心疼女儿呢,才十六岁的状元,别人都只觉得她天资高、运气好,可他们知道她有多努力,多勤勉。萤萤并不是只知道纸上谈兵的人,十岁之后,她就经常和灼灼、阿大、阿翡他们一起,走访民间,深入基层。除此之外,她也跟着父母、长辈学习很多官场之道,如何分辨一个人的成色和性格,如何了解一个人能不能办事、如何躲过明枪暗箭。

这些对于现代的同龄小孩子来说,是绝对超前了,而且有些过于早熟。但是他们这一批孩子,将来是要撑起朝堂的,所以当长辈的越早教会他们,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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